李季兰

李季兰,第1张

李季兰 李季兰的基本概况李季兰的何许人也?她的事迹。

李季兰 李季兰原名李绐,生于唐玄宗开元初年,她六岁她的父亲觉得她年纪虽小,却性情不宁,将来必会出乱子,于是将她送入剡中玉真观出家,改名李季兰。

李季兰每日做诗、d琴倒也清净自在。

转眼间她已经十六岁了,对观中生活渐渐觉得寡淡无味,向往外面的世界。

当时有许多文人雅士来观中游览,见有一个清秀的小道姑,就常与她逗笑,李季兰每每以秋波暗送。

不过仅此而已,李季兰并没有做出什么越轨的事。

有一天她偷偷跑到剡溪中荡舟,遇到了隐居在此的名士朱放,言谈投机,一见如故。

以后朱放常到溪边与她相会,游山玩水。

不久朱放去了江西为官,两人挥泪而别。

就在李季兰日思慕想,难舍旧情的时候,又有一个才华横溢的男子拜访了她,这人就是著名的“茶圣”陆羽。

陆羽的到来恰好弥补了李季兰的失落情绪,二人经常煮雪烹茶,对坐清谈。

陆羽是个细心热情的人,在李季兰重病之时,一直在她身边照料,李季兰感动不已。

陆羽还有一个朋友--僧人皎然,他们三人经常在一起谈论诗词,志趣相投。

李若兰也曾钟情于皎然,但皎然心如止水不为所动。

李季兰最终叹道:“禅心已如沾呢絮。

不随东风任意飞。

”李季兰与陆羽的感情未曾间断,但二人碍于身份,不能婚嫁,只能互为知己。

而李季兰的诗名越传越广,有她引发的诗友会集活动也是越来越大,越来越广,直至广陵--即现在的扬州,扬州是当时文人荟萃的地方,李季兰的诗名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最后连唐玄宗也听说了,传旨要她上京面圣。

此时的李季兰已经四十多岁了,这可是极大地殊荣,但她的容颜已随着岁月衰退,她不免又悲又喜,作诗道:无才多病分龙钟,不料虚名达九重;仰愧d冠上华发,多惭拂镜理衰容。

驰心北阙随芳草,极目南山望归峰;桂树不能留野客,沙鸥出浦漫相峰。

就在她赴往长安之时,“安史之乱”爆发,唐玄宗仓惶西逃,而李季兰也在战火中不知所终了。

大凡佛道同占的宗教名山,一般是佛教庙宇居山腰、山底,道教宫观在山顶。

道观之所以能够雄踞名山之巅,乃是因为道教是土生土长于中国的一派宗教。

春秋时代老子撰《道德经》,原本为哲学著作;但到汉代张道陵、于吉等人,篡用老子之名,创立了“五斗米教”、“太平教”等宗教组织,从而兴起了以符籙禁咒之法行世的道教。

道教因宣扬长生不老之术和驱灾免祸之法,因而广为贵族阶层和贫民百姓所信奉;男女道士都宽袍黄冠,出入豪富人家或浪迹江河湖海,为人谈玄说道、驱鬼镇邪,成了一种神秘而无拘的特殊人物。

到唐代道教更是盛极一时,因为唐皇室姓李,与《道德经》的作者老子李耳同姓,为了说明自家皇朝是顺应天时、替天行道的,唐皇朝尊奉老子为太上玄元皇帝,自己则是他的后人。

既然道教成了国教,那么势必使全国上下的人们趋之若鹜 ,后妃公主进入道观修行者比比皆是,名门闺媛也多争相出家作女道士,因女道士都头戴黄缎道冠,故又称为“女冠”。

受唐代思想开放之风的影响,道观中也并非清静之地,许多才貌出众的女冠,虽以修行为名,但在道观中自由交际,成为一种“交际花”似的人物,李季兰就属于这一类的女冠。

虽然当时许多地处繁华地区的道宫中常有绯色新闻发生,但李季兰所处的玉真观因地处偏僻,还算是较为清静的地方。

在这里,李季兰不知不觉长到了十六岁,这个豆蔻年华的少女出落得婷婷玉立,雪肌脂肤,好似一朵盛开的白莲。

她在道观中读经之外,就是作诗、习字、d琴。

观主见她悟性甚高,对她悉心栽培,使她在翰墨及音律上造诣极深;但是道经的熏陶并没能制约住她浪漫多情的心性,身在清静道观的她,却一心向往着外面繁花似锦的世界。

剡中就是今日的浙江嵊县一带,水木清华,物产丰饶,气候宜人。

自东晋以来,这里就文风鼎盛,骚人名士辈出。

玉真观虽地处偏远,但因景色幽谧,因而也不时地有一些文人雅士来观游览。

文人中不免有风流多情之辈,见到观中风姿绰约又眉目含情的小女冠李季兰,总偶尔有大胆之士暗中挑逗。

李季兰并不嗔怒,反而流露出“回眸虽欲语,阿母在旁边”的神情,令挑逗者更加心荡神怡。

暗怀春情的李季兰,在观主和观规的约束下,虽不敢有什么过份的行径,但她的一颗心,早已浸润在爱情的渴慕中。

从她的一首七律“感头”中,便大略可窥视她的一点心思: 朝云暮雨两相随,去雁来人有归期; 玉枕只知常下泪,银灯空照不眠时。

仰看明月翻含情,俯盼流波欲寄词; 却忆初闻凤楼曲,教人寂寞复相思

寂寞的道观,锁住了少女的芬芳年华。

李季兰艳丽非凡,热情如火,却被种种清规戒律压抑着,春情只能在心底里激荡、煎熬,春花渐凋,时光如流,芳心寂寞,空自嗟叹。

长昼无聊,李季兰携琴登楼,一曲又一曲地d奏,宣染着心中的激情;月满西楼时,独对孤灯,编织一首“相思怨”倾诉心声: 人道海水深,不抵相思半; 海水尚有涯,相思渺无畔。

携琴上高楼,楼虚月华满; d着相思曲,弦肠一时断。

没有人欣赏李季兰的才情与美貌,缩在玉真观中任芳华虚度,李季兰实在太不甘心。

在一个春日的午后,乘着观主和其他道友午睡,李季兰偷偷溜到观前不远的剡溪中荡舟漫游。

在溪边她遇到了一位青年,他布衣芒鞋,却神清气朗,不象一般的乡野村夫。

青年人要求登船,李季兰十分大方地让他上来了,交谈中方知,他是隐居在此的名士朱放。

两人一见如故,言谈非常投缘,一同谈诗论文,临流高歌,登山揽胜,度过了一个愉快心醉的下午。

临别时,朱放写下一首诗赠与李季兰: 古岸新花开一枝,岸傍花下有分离; 莫将罗袖拂花落,便是行人肠断时。

诗中包含着眷恋与期求,引动了李季兰丝丝柔情,于是两人约好了下次见面的时间才恋恋不舍地分手。

从此以后,两人不时在剡溪边约会,相伴游山玩水,饮酒赋诗;有时朱放以游客的身份前往玉真观,暗中探望李季兰,在李季兰云房中品茗清谈,抚琴相诉,度过了好长一段优游美好的岁月。

后来,朱放奉召前往江西为官,两人不得不挥泪告别;各处一地,两人常有书信来往,托鱼雁倾诉相思之情。

李季兰寄给朱放的一首诗写道: 离人无语月无声,明月有光人有情; 别后相思人似月,云间水上到层城。

她象一个丈夫远行的妻子那样等待着朱放,天长日久,为朱放写下了不少幽怨缠绵的诗句,期望良人归来,来抚慰她“相思无晓夕,相望经年月”的凄寂情怀。

然而,远方的朱放忙于官场事务,无暇来剡中看望昔日的观中情人。

就在久盼朱放不归来的时候,一位叫陆羽的男子又闯入李季兰的生活。

提起陆羽,大凡稍懂茶道的人,就对他不会陌生,陆羽曾经在育茶、制茶、品茶上下过一番工夫,写成《茶经》三卷,被人誉为“茶神]。

陆羽原是一个弃婴,被一俗姓陆的僧人在河堤上捡回,在龙盖寺中把他养大,因而随僧人姓陆,取名羽,意指他象是一片被遗落的羽毛,随风飘荡,无以知其根源。

陆羽在龙盖寺中饱读经书,也旁涉经史子集其它各类书籍,因而成为一个博学多才的世外高人。

寺中闲居无事,偶尔听说附近玉真观有一个叫李季兰的女冠,才学出众,貌美多情,于是在一个暮秋的午后,专程往玉真观拜访李季兰。

这天天气薄阴,秋风送凉,李季兰正独坐云房,暗自为朱放的久无音信而怅然。

忽听门外有客来访,打开门一看,是一位相貌清秀,神情俊逸的青年男子。

李季兰请客人落座,先是客套一番,继而叙谈各自在宫观和寺庙中的生活,谈得十分投机。

后来,陆羽经常抽时间到李季兰处探望,两人对坐清谈,煮雪烹茶。

先是作谈诗论文的朋友,慢慢地因两人处境相似,竟成为惺惺相惜、心意相通的至友;最终深化为互诉衷肠、心心相依的情侣。

好在当时道观中泛交之风盛行,所以也无人强行阻止李季兰与外人的交往。

一次李季兰身染重病,迁到燕子湖畔调养,陆羽闻讯后,急忙赶往她的病榻边殷勤相伴,日日为她煎药煮饭,护理得悉心周到。

李季兰对此十分感激,病愈后特作了一首“湖上卧病喜陆羽至”的诗作答谢,其诗云: 昔去繁霜月,今来苦雾时; 相逢仍卧病,欲语泪先垂。

强劝陶家酒,还吟谢客诗; 偶然成一醉,此外更何之? 作为一个女道士,李季兰能得到陆羽如此热情的关爱,心中自是感激欣慰不已。

一个女人若一生中不能得到一个知心男人的爱,就宛如一朵娇媚的花儿,没有蜂蝶的相伴一样无奈;更何况是李季兰这样一位才貌双全、柔情万种的女人呢!其实,当时李季兰所交往的朋友并不在少数,《全唐诗》中就收录有大量与诸友互相酬赠的诗作,这群朋友中,有诗人、有和尚、有官员、有名士,他们多因与李季兰谈诗论道而成为朋友的。

但若讲到知心密友,就非陆羽莫属了,李季兰与他除了以诗相交外,更有以心相交。

李季兰和陆羽还有一位共同的好友,就是诗僧皎然。

皎然俗家姓谢,是大诗人谢灵运的十世孙,出家到梯山寺为僧,善写文章,诗画尤为出色。

皎然本与陆羽是好友,常到龙盖寺找陆羽谈诗,有段时间却总找不到陆羽,于是写下了“寻陆羽不遇”一诗: 移家虽带郭,野经入桑麻; 迁种篱边菊,秋来未著花。

叩门无犬吠,欲去问西家; 报道山中去,归来每日斜。

陆羽究竟到山中去作什么呢?经皎然的一再盘问,陆羽才道出是往玉真观探访李季兰去了。

后经陆羽介绍,皎然也成了李季兰的诗友,常常是三人围坐,相互诗词酬答。

不知不觉中,李季兰又被皎然出色的才华、闲定的气度深深吸引住了,常常借诗向他暗示柔情;皎然却已修炼成性,心如止水,不生涟漪,曾写下一首“答李季兰”诗表达自己的心意: 天女来相试,将花欲染衣; 禅心竟不起,还捧旧花归。

对皎然的沉定之性,李季兰慨叹:“禅心已如沾呢絮。

不随东风任意飞。

”因而对皎然愈加尊敬,两人仍然是好朋友。

虽然对皎然的“禅心不动”大加赞叹,但李季兰自己都无论如何修炼不到这一层,她天性浪漫多情,遁入道观实属无奈,她无法压制住自己那颗不安份的心。

虽然有陆羽情意相系,但碍于特殊的身份,他们不可能男婚女嫁,终日厮守,李季兰仍然免不了时常寂寞。

三十岁过后的李季兰,性格更加开放,交友也越来越多,时常与远近诗友会集于乌程开元寺中,举行文酒之会,即席赋诗,谈笑风生,毫无禁忌,竟被一时传为美谈。

渐渐地,李季兰的诗名越传越广,活动范围也已不限于剡中,而远涉广陵,广陵是现在的扬州,是当时文人荟萃的繁华之地,李季兰在那里出尽了风头。

后来,喜文爱才的唐玄宗听到了李季兰的才名,也读了些她的诗,大生兴趣,下诏命她赴京都一见。

此时李季兰已过不惑之年,昔日如花的美貌已衰落大半;接到皇帝的诏命,她既为这种难得的殊荣而惊喜,又为自己衰容对皇上而伤感,大有“美人迟暮”之感。

在她西上长安前,留下一首“留别友人”诗云; 无才多病分龙钟,不料虚名达九重; 仰愧d冠上华发,多惭拂镜理衰容。

驰心北阙随芳草,极目南山望归峰; 桂树不能留野客,沙鸥出浦漫相峰。

其实唐玄宗要召见的,并非看在她的容貌上,而在于欣赏她的诗才;可多情的李季兰自己并不这么想,她更看重的是自己随流年而飘逝的芳容。

就在李季兰心怀忐忑地赶往长安时,震惊一时的“安史之乱”爆发了,长安一片混乱,唐玄宗仓惶西逃。

李季兰不但没能见到皇帝,自己在战火中也不知去向,才也好、貌也好,一切都变得无关紧要了。

李季兰是怎么死的?她到底是唐玄宗时期的还是德宗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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