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佛度我,何人度佛是什么意思

求佛度我,何人度佛是什么意思,第1张

意思就是:有的人依赖性太强,总是希望有个神仙,——比如佛,——之类的伟大人物来拯救他;但他为什么不想一想,佛祖又是靠谁解救呢?

这两句话体现了佛教跟其他宗教的根本性不同。其他宗教,信众都是匍匐在地,求某个大仙,比如上帝,来宽恕,来拯救;而佛教不是要你去放弃自我对佛祖菩萨搞个人崇拜。能够救你的,只有你自己。

佛祖菩萨,只是老师,和榜样。真正能够理解宇宙的智慧,靠你自己。

也正是由于佛教和其他宗教在教义上的区别,所以导致几乎像基督教这样的宗教总是从不间断的衍生出各种邪教分支,总会有很多人自称耶稣再世来要求别人无条件信服他;而佛教教的是智慧,讲的是平等,所以如果某人宣传信佛教而宣称自己是什么佛祖神仙要大家无条件崇拜他,那必是邪魔。

当然了,以上只是我的个人理解和发散感想。我不要求你理解的完全和我一样,——如果那样,就不是佛祖教诲的精神了,——只是希望对你自己的思考有些抛砖引玉的作用。

“擦,这天可真够热的!”

的确很热,阳光肆无忌惮的炙烤着大地,蒸汽腾腾的柏油马路上也只有这一辆车孤独的在奔跑,道路两旁的垂柳也似乎受不了这炎热的天气,不仅腰弯的更低了,似乎也没有任何力气摇曳生姿了,只有知了还在尽心尽力的念着经,意图在短暂的人生中留下更多的“信徒”。

"杨队,这个天气出现场,估计不太适合女孩子吧?”大壮边说边用眼睛瞄着后车座的新进实习生,边无声的用口型对着旁边的队长表达着建议:前面拐弯可以绕道警队。

“不用,在实习期间多接触案发现场对将来十分有必要,谢谢大壮哥关心!”小姑娘冷冷淡淡的回道,眼睛一动不动盯着窗外的风景,似乎能在小小的车窗里看到整个世界。

“那就这样,你专心开车,我们已经要迟到了。”坐在副驾上的杨阳抬腕看了看表,同样冷淡的回道。

“好!我专心开车!我说杨队,你不开口是十八阳光大男孩,一开口你就是瞬间冰冻三尺的‘’冷人‘!哈哈哈,小姑娘,你说好笑不好笑?杨队是不是挺帅的?”边说变笑呵呵的从车内镜看了看后面的小姑娘,企图缓和一下沉默的气氛,也缓解一下小姑娘的紧张情绪,毕竟是刚刚下火车就要出现场,没经历过的难免会有些紧张。

“嗯。”一句冷淡的回答之后,车内再次陷入诡异的安静。

大壮顶着两块大冰山,冒着烈烈炎日,发足火力向现场奔去。

终于,车子在一座稍显破落的老式居民楼前停下。这是一个略有年代的老式小区,每栋楼只有六层,配上生长的郁郁葱葱的树木,更显幽静。三人利落的打开车门,向前面的人群中走去。

“麻烦让一让,让一让···”大壮边拨开围了三四层的人群,边回头看着杨阳和小姑娘。案发现场已经被带有“警察”标志的围挡圈起来,地上还残留着干涸的血迹以及标记出来的受害人轮廓。

“杨队来了。”一位正在进行现场勘查的现场人员抬头说道。

“嗯,现场大概什么情况?”杨阳戴上手套,边仔细看着现场的情况,边询问道。

“经过初步勘察,死者为高空坠落所引起的神经系统受损和内脏破裂而亡,简单来说就是‘摔死’的,至于是他杀还是自杀暂时不能判断;根据目击者的描述,死者是从顶楼的窗户上直接掉下来的,小李他们已经去楼上现场勘查了。另外,这位秀气的小姑娘是哪位呀?”孙晓明笑的有点奸诈。

“哦,这是我们队新来的实习生,徐州。大壮,你来互相介绍一下他们。”还没说完已经转身走向单元门。

“诶诶···你就这么走了?为啥是我做介绍啊!明明是你的师妹!”大壮颇为气愤的叫道。杨阳背着身子挥了挥手,潇洒的身影瞬间消失在光线稍显暗淡的门内。

“我去!冰山美人简直太过分了!明仔,这是徐州,新来的实习生,和咱们头是一个警校出身;徐州,这是孙晓明,你叫他明仔就成!好了,介绍完了,我走了。嘿嘿嘿”说完,一溜小跑着上楼了。

“小妹妹,别搭理这俩神经病!一个天天顶着阳光帅气的脸蛋摆出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光长岁数不长皱纹,都三十岁了还经常被人认为是新来的实习生,也是蛮可怜的,号称冰山美人大队长;一个天天跟在屁股后面,企图用自己庞大的身躯暖化这颗冰块。”孙晓明撇了撇嘴。

“走吧,这里基本上差不多了,我们也去楼上看看···第一次出现场吧?那你很幸运哦,死者已经送往法医部了,跳楼的现场已经算是好接受的了。”孙晓明边上楼边转头和徐州聊着天。

徐州安静的跟着,时不时抬头看一下这位前辈,点点头算是回应。

“得!我看你也是个淡性子,这个天儿爬楼也是够了!”孙晓明累的气喘吁吁,边擦汗边抱怨。

很快,徐州已经跟着孙晓明到了六楼,一眼望去,屋内现场一片混乱,地上散落着摔碎了的杯子、桌子上的摆件,甚至还有一个残留着液体的针管。

“我去!这都不用法医说了,明显就是他杀啊!”孙晓明喘着粗气说道。

徐州也有点惊诧于这种粗暴直接的现场,小心翼翼的穿上鞋套、戴好手套,进入这已经想象过无数遍的“初次”现场。

这显然是一场有所准备、不计后果的谋杀现场。

地上不仅残留着脚印、针管、掉落的摆件,阳台上的窗户玻璃也是破碎的状态,地上散落着一地的玻璃碎片,垃圾桶里还存留着不知道几天前的方便面桶,散发着浓重的味道;烟灰缸被打落在地上,散落着一地的灰烬;门后的角落里装着满满一箱子的空啤酒瓶子···警局的众人正在忙碌着翻找抽屉、衣柜,试图不放过任何有用的线索,现场的法医人员也开始采集现场残留的指纹和脚印。

“杨队好!”徐州在厨房门口遇到了这个一点都不想警察的“刑警队长”。

“嗯,有什么看法?”虽然杨阳在询问徐州,却一点眼光都不留给这个小姑娘,好像是闲极无聊的随口一问,不过这可能就是事实。

“嗯,还没看完整个现场,根据现在的情况我认为这并不是第一案发现场。”徐州很淡然的回道。

“嗯?”杨阳略有惊诧的挑了挑眉,随口一问没想到会收获到意外的答案。

“真的假的?小姑娘,说这话需要证据的!”大壮一嗓子把全场办案人员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徐州仍然是不动于色,淡淡的回道:“也不能说是证据吧,只是我的第一直觉。整个现场特别混乱,看起来简单粗暴,但是地上残留的针管说明这起案件是有预谋的,既然是有预谋的,又何必搞得现场这么混乱?这是第一个违和感。

“等等!为啥有残留的针管就是有预谋的?”大壮有点怀疑的看着徐州。

“针管只能有两种,第一种,被害人吸毒,但是我看了被害人的胳膊,应该不是吸毒人群;第二种,那就是凶手带进来的针管,其用途应该是将被害人迅速迷晕。当然,这个停留在猜测阶段,还需要法医进一步验证。”徐州说道。

“那第二个违和感哪?”大壮兴致勃勃的问道,正在翻找线索的现场人员也逐渐向厨房门口聚拢,杨阳也第一次认真的打量着这个实习的小姑娘。

“第二个就是阳台的窗户。现在的阳台窗户其实足够大,如果要推一个昏迷的人下去,直接拉开窗户即可,实在没有必要打碎整个窗户,而且是在大白天的,玻璃碎裂的声音极其容易引起他人注意。”徐州继续说道。

“但是两个违和感也不能说明这不是第一案发现场啊。”孙晓明质疑道。

“是,这两个违和感是说明不了什么的,所以我说这是我的第一直觉。”

“切,搞了半天,是你的直觉!小姑娘,破案不能靠只直觉!要靠证据!”大壮贱兮兮的说道。

“有的时候直觉也需要天赋。”杨阳的话引起现场人员的一阵诧异。

“什么意思?头儿,你也觉得这不是第一案发现场?但是目击者称就是从这个窗户掉出去的啊!”孙晓明立马明白杨阳暗示的意思。

“徐州说的违和感其实就是现场的自我矛盾之处:既然有预谋,但是为什么现场这么混乱?既然被害人已经昏迷,为什么还需要将其推下楼?推下楼还不够,为什么还要砸碎玻璃?这对凶手来讲是非常危险的举动,虽然是中午,但是仍然存在目击者的风险。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必须要砸碎玻璃。混乱的现场是错觉,破碎的玻璃也是错觉,唯一的目的就是让其他人,包括我们警察,认为这是第一现场。”杨阳认真的看着徐州说道,他突然发现这个实习生有着不一般的直觉,而作为警察这种直觉往往代表着天赋,代表着能在繁杂的案情中发现矛盾点,一旦能够解释清楚这些矛盾点,案件也就会愈发清晰。

“我明白了!凶手需要打碎玻璃创造目击者!虽然很危险,但是他需要目击者告诉警察:死者是从五楼掉下去的!而目击者听到声音抬头看的时候,被害人已经处于自由落体的阶段,根本不知道是从哪个楼层掉下来的,只会下意识的认为窗户破碎的就是死者掉下来的楼层。”大壮也理清了这里面的弯弯绕绕。

“那么,被害人是从哪里掉下来的哪?第一现场是哪里?”孙晓明仍然有点摸不着头脑。

“派人去顶楼吧,那里应该有更多的线索。”杨阳淡淡的吩咐道,接着转头问徐州,“能说出原因吗?”

徐州摇了摇头,有点沮丧。

“给你个提示,窗户。”杨阳转头继续查看厨房的现场情况。

徐州再次走到阳台,仔仔细细将整个窗户观察了一遍。突然,徐州看到另一半没有破碎的窗户竟然是半开的状态,心中一震。她再次转回厨房向杨阳说道:“我知道了。”

杨阳正在查看冰箱,闻言不禁顿了顿,淡淡的说道:“讲。”

“窗户是半开的状态,而且窗纱竟然也是半开的状态,这和现在的天气是完全矛盾的。唯一的解释就是凶手需要打开窗纱和窗户,凶手的目的是需要将被害人推下楼。前后联系起来,凶手先将被害人放在楼顶上,通过绳子或者钢丝连接,然后打开窗户静待时机。”徐州停顿了一下,抬头看杨阳一如既往的观察着厨房,并没打断自己的意思。“时机成熟之后,确切的说是当他看到有目击者在附近的时候,迅速拉下绳子或者钢丝,尸体在空中自由落体的同时用钝器击打玻璃,在中午午休的这个时间段,玻璃破碎的声音是很明显的,目击者抬头会下意识的寻找玻璃破碎的窗户,也会下意识的认为被害人是从这个窗户掉下去的。”

“那为什么不是楼上或者楼下?必须是顶楼?”孙晓明疑惑的问道。

“你是傻了吗?楼上楼下都有住户,如果你是凶手,你会在这种地方摆放尸体吗?”大壮对这种低智商的问题颇为鄙夷。

“哎呦,大壮,你跟了杨队这么久有进步啊!跟屁虫不是白当的呀!”孙晓明调侃道。

“那是当然!”大壮丝毫不觉得这是一种嘲讽,反而得意又傲娇的看了看杨阳,等到杨阳对此没有任何表示,又如一只落败的公鸡低下头来。

“好了,我们也去楼顶看看吧。”杨阳拍了拍手,终于宣告对这个厨房观察完毕。一行人举步走向顶楼,没想到却在顶层通道内遇到了“大部队”。

“杨队!你们过来了。这里到顶层还有一道铁门哪。小刘已经去物业处了,应该快回来了。”现场人员说道。

“来了来了!”小刘拖着肥胖的身躯一步三喘的爬上楼来,抹了把汗,拿着钥匙喊道。

“既然这里都上锁了,这就不是冲动作案了啊,凶手肯定是有一把备用钥匙的啊。”大壮摆出一副“求表扬!快赞赏我的!”表情说道。

“你以为别人都是傻子?!”孙晓明鄙视道,又转向正喘粗气的小刘问道:“对了,小刘,你们群访的情况怎么样?有什么结论吗?”

“呼···我说··大哥,大爷!能让我喘口气吗?让···呼···让后面的刘晓跟你说一下···”小刘感觉整个人都虚脱了的样子。小刘和刘晓两个人一胖一瘦,是杨阳队里有名的哥俩好、巧搭档,一个叫刘晓——身材干瘦,但心思灵活,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最拿手的便是群访,一个叫刘实,人如其名、敦厚老实,尤其是身材胖乎乎、大脸又圆又白,非常具有亲切感,也容易安抚目击人的情绪,因为入队时间晚一些,所以人称小刘。一个刘晓、一个小刘,二者可以说是杨阳队里的金牌搭档,联手群访、群调方式灵活且又细致。

”嗯,杨队,对周围的邻居和目击人的询问也基本上结束了。死者社会关系并不复杂,可以说是非常单一,因为死者是典型的‘宅男‘,平时几乎都不出门,尤其是现在外卖也很发达,吃喝基本上是通过外卖来进行的,周围邻居经常看到门口放着很多外卖的餐盒什么的;另外,死者应该是单身,也没人看到过他的父母或其他亲人上门。但是,这些具体的情况可能还需要进一步确定。

“目击者那边哪?”杨阳不由问道。

”目击者也是这个小区的住户,因为中午孙子吵着要吃雪糕,所以老人是带着孩子一起去了趟小区门口的便利店。“刘晓解释道,抬头看到头儿略有疑虑的表情,立马解释道”老人情绪已经稳定了,小孩子当时被老人挡住了眼睛,没有看到太过分的画面。“刘晓默契的回道。

“嗯。“杨阳略点下头,然后率先走上了顶层天台,径直迈步到天台的边缘。徐州紧随其后,二人颇为默契的共同弯腰开始寻找线索,准确的说是”拉绳“的痕迹···其实不用过多的寻找,在尖刻的天台边缘可以清晰看到绳子被摩擦过后的遗漏纤维物,凶手似乎没有想到清理天台的”痕迹“或者说并不在意这些。

”头儿,这肯定是第一现场没跑儿了!我们查一下监控,然后重点关注这栋楼今天的出入人员,以及天台钥匙的保管权就可以了!破案指日可待!”孙晓明显得有点兴奋。

“不会这么简单,总感觉有点不太对劲儿···”杨阳喃喃道。

“好了,大家先将现场仔细搜索一遍,该提取的提取,不要有遗漏!”孙晓明大声喊道。

徐州也安静的开始对现场进行搜索。

“好了,时间比较紧张,为了保证大家可以按时吃上晚饭,各位尽快梳理手头上的线索以及想法,恩,就从···从徐州开始吧。”警局的办公室,大家围坐在一起,孙晓明站在板墙前将视线转向徐州,又加了一句“徐州,可以吧?”

“可以。”回应孙晓明的是略显冷淡的声调,“五楼的案发现场非常混乱,门也是暴力打开的状态,甚至被害人的财物也被掠夺一空。”徐州顿了顿又继续说:“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是掠夺一空,整个现场似乎都在告诉我们,这是一起冲动性的劫财案件,甚至有可能是被害人欠了毒资的偶发性杀人案件,但是我们再现场发现了两个比较矛盾的地方,这些矛盾指向也是一场欲盖弥彰的有预谋的凶杀案。那凶手为什么要伪造冲动性杀人现场哪?我个人倾向于凶手和被害人是认识的,他自作聪明的认为这种行为可以扰乱警方的视线。”

“我同意徐州的这种推测,刚刚法医将针管的药理鉴定送过来了,针管里的确主要是毒品成分,在我们的建议之下,法医对针头进行了更详细的分析,果然发现了安定的成分。这说明,凶手在将被害人迷晕之后,可能用水或其他液体清洗了针管,再将毒品倒入针管再倒出来以混淆视听,但是针头和针管的连接处可能清洗的不是很干净。另外,我需要补充一点,凶手这么做的目的不仅仅是扰乱我们的视线,更有可能是非用针管不可,比如…”还没等杨阳说完,大壮的声音先接口道:“我知道!凶手体力上打不过被害人!所以只能先将他迷晕!”

“嗯,是的,所以我认为凶手是一个个子较小,且力气不大的瘦子,甚至有可能是一个女人。另外,凶手应该非常厌恶被害人,否则不会将针管留在现场,他完全可以将针管带走,神不知鬼不觉,但是他选择了这么一种迂回的方式,最有可能是对被害人的厌恶已经达到了极限,不接受带走接触过凶手的针管。”

“明白了!我们接下来会实地问一下被害人的社会关系情况,重点关注男女关系方面,另外,我也会找几个街头小子,问问最近有没有小个子或女人买过粉儿。”刘晓反应依然很迅速。小刘则跟着频频点头。

“那今天就先这样,我们等详细的尸检报告,刘晓和小刘你俩则尽快完成社会关系调查,其他人则将现场的线索再梳理一下,看看有没有其他发现。我们随时沟通。”杨阳拍拍手说道。

徐州眼看着大家三三两两的走出会议室,也慢慢站起来,不过方向却与大家相反,她走到杨阳面前,站定,直直盯着杨阳的眼睛,以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老公,你今天很牛掰嘛!”杨阳瞬间觉得腿软了一下,竭力保持着面无表情的表情,眼看着磨磨唧唧的下属们终于走出了办公室,刚要开口,门口突然出现了大壮的脑袋:“徐州!你还不走吗?!我跟你讲,和我们杨队套近乎一点儿用处没有!我们杨队是铮铮汉子,特有原则特高冷,你就好好干活,杨队会看在眼里的!快来吧!”说完冲杨阳抛了个媚眼好像在说:“我懂你吧,知道你不愿意搭理女人,我都给你隔绝开来!”

徐州淡淡的瞅了杨阳一眼,意味深长的说:“好的!我马上来!”说完转身走出办公室。只剩下杨阳孤孤单单站在桌前,心里恨不得拍死大壮,还能听到大壮断断续续的声音:“杨队…有嫂子了……你是不是还单身啊……”

杨阳差点控制不住自己冲上去:“是有嫂子了!嫂子就在你面前啊!傻子坑货!”又回想起今天出门前,老婆电话里千叮咛万嘱咐的铁律:坚决不能暴露他们的真实关系,他又默默将提起来的腿脚收回来,否则晚上回家更没法儿交代。做一个男人难,做一个听老婆话的男人更难,做一个听强势老婆话的男人难上加难!

至于为什么徐州制定了这么个铁律?原话是这么说的:你看你都工作了好几年了,我才刚刚毕业,如果别人知道我们是夫妻关系,肯定处处照顾我,这会极大的限制我聪明才智的发挥!如果我是个单纯的新人角色就没这个顾虑了,我要在智商上全面碾压你!凭实力超越你!

想起徐州当时意气风发的样子也是很有趣,这根深蒂固的“超越你”的心思十几年不改,杨阳既无奈又有点小甜蜜,嘴角不禁扬了扬。

“我擦!杨队!你在笑吗?你真的在笑吗?!”大壮咋咋呼呼的声音充斥了整个办公室。

杨阳冰块脸斜撇了大壮一眼:“你回来干什么!”

“我···我看你一直没出来,来看看···看看你,那我先下班了哈。”大壮结结巴巴的说完转身又走了,摸着头嘀嘀咕咕:“明明就是笑了啊!难道我眼花了?真是见鬼了···”

杨阳紧走几步越过大壮:“快走!明天社调那边很早就能出结果,晨会别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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