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代工厂,豪掷超百亿做LP

这家代工厂,豪掷超百亿做LP,第1张

本期导读:

对于富士康来讲,此前的投资经历整体是属于CVC1.0时代,以及部分2.0时代下的战利品,而此次豪掷超百亿投资GP,也标志着其进入LP化的3.0时代。

作者丨深深

日前,富士康工业互联网股份有限公司宣布已与北京智路资产管理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智路资本”)签订了《兴微(广州)产业投资合伙企业(有限合伙)合伙协议》,其中工业富联作为有限合伙人认缴兴微(广州)产业投资合伙企业(有限合伙)(以下简称“兴微基金”或“合伙企业”) 基金份额 98 亿元, 资金来源为公司自有资金。

豪掷超百亿狂砸智能制造?

公告显示,兴微(广州)产业投资合伙企业(有限合伙)募资总规模为98.01亿元,拟通过 投资高端精密制造产业项目 ,实现投资收益。其中智路资本为兴微基金的普通合伙人、执行事务合伙人,同时也是兴微基金的基金管理人。负责调查、分析及评估本合伙企业的投资机会、设计交易结构并进行相关谈判,负责监督投资项目的实施、对被投资公司进行监控、管理、在被投资公司中代表本合伙企业行使投票权、对投资项目的处置和退出提出建议,并代表本合伙企业签署和交付相关文件。

此前,富士康工业互联网股份有限公司于2021年年底出资22.2亿元,投资晟丰(广州)产业投资合伙企业(有限合伙),同样是智路资本旗下基金,除了富士康工业互联网股份有限公司以外,该基金的LP还包括东莞 科技 创新金融集团有限公司、珠海发展投资基金(有限合伙)。据介绍,该基金主要是投资于广大融智(广东)现代产业发展有限公司,并通过广大融智集团对高端精密制造产业项目进行投资。

富士康工业互联网股份有限公司近期的2笔出资主要聚焦的领域是在智能制造、高端精密制造等领域。 而在做LP之前,富士康工业互联网股份有限公司就通过直投的形式对智能制造领域多次布局, 包括2021年9月,出资975万美元参投思灵机器人,2020年4月出资2.5亿元投资凌云。

3月29日,智路资本与澳门投资者联合发起申请的QFLP试点成功获批,据悉,该项目是首只投向合作区高 科技 半导体项目的澳资QFLP基金,规模30亿元,主要专注于全球领先的芯片及解决方案、人工智能云计算和光纤传输等相关高速高带宽互联应用和数据处理等领域。

根据公开信息来看,除了富士康工业互联以外, 智路资本合作的LP还包括摩勤智能、金山 科技 、OPPO等知名产业资本, 此外,还有成都高投、中建投资本等机构LP。而此次富士康工业互联的加入,对于智路资本来讲,又多了一个产业LP的加持, 对于富士康工业互联网股份有限公司或者富士康来讲,二度选择,也意味着其对自己投资逻辑的再度验证——追逐未来 科技 与智能制造上下游。

富士康逐步开启股权投资布局

作为全球最大的代工厂,富士康给公众留下的印象多是手机代工厂的代名词,实际上,富士康早已开启了自己的资本布局。

早在2007年,富士康母公司鸿海集团就作为基石投资者,以2.716亿港元认购彼时在香港挂牌上市的阿里巴巴2.9%的股份,每股价格为13.5港元。随后阿里巴巴在港交所退市,并于2014年登陆纽交所, 富士康所持有的阿里巴巴股份便一路水涨船高,最终通过2次抛售股票获利数十亿。

此后又多次与阿里联手,尤其是在投资策略上, 双方的投资标的有着多次重合,包括旷视 科技 、小鹏 汽车 、百世物流等企业。

富士康在智能硬件领域的大力布局,可以追溯到2014年,而当前其已涵盖消费性电子产品、云端网络产品、电脑终端产品、元器件及其他等四大领域。 富士康通过投资并购已将宁德时代、优纳 科技 、摩拜单车等企业收入囊下。

在直接投资上,富士康表现非常活跃,据不完全统计,当前已投资近百家 科技 、智能硬件等企业。 而在股权投资领域,富士康同样采用 科技 与智能制造业上下游的投资逻辑不断布局。

具体来看,除了上文中提到的富士康工业互联网股份有限公司做LP以外, 富士康旗下另外两个出资主体已完成对深创投、中信资本旗下基金的投资。

其中富士康(昆山)电脑接插件有限公司于2020年7月15日对深创投旗下广东鸿富星河红土创业投资基金合伙企业(有限合伙)进行出资。该基金的投资领域涵盖消费电子、半导体、通讯信息、云计算等符合中国产业整合和升级趋势的投资项目。投资企业包括深圳市优特利能源股份有限公司、深圳佰维存储 科技 股份有限公司、杰华特微电子股份有限公司。

富智康精密组件(北京)有限公司则于2016年出资1311.73万人民币,参投中信资本旗下深圳市奥视嘉创股权投资合伙企业(有限合伙)。

整体来看,富士康及其旗下或者关联公司在此前做LP的频次和出资规模并不多。但进入2021年底,工业富联的首次出资和3月份的二次出资已超120亿,两次出资的间隔时间也只有3个多月, 整体出资呈现出大规模且相对活跃的特点。投资逻辑方面则呈现出与集团以往的投资策略基本保持一致,可谓十分聚焦。

开启CVC3.0时代--LP化

对于富士康来讲,此前的投资经历整体是属于CVC1.0时代,以及部分2.0时代下的战利品, 而此次豪掷超百亿投资GP,也标志着其进入LP化的3.0时代。

其实不仅仅是富士康,当前,以“LP化”为标志,中国CVC投资进入3.0时代,且逐渐成为更多上市公司的首选,甚至越过1.0和2.0,直奔3.0时代。

截至3月30日,根据深交所和上交所上市公司公告披露,本月上市公司共有60笔出资,出资金额达269.5亿元,出资额环比上月增长66%。

据FOFWEEKLY此前统计,完成“LP化”进程的CVC的竞争势能和实际投资效果明显好于未“LP化”的CVC们。

在当前一级市场的资本供给环境中,产业资本是除政府、国资之外,最大的资本供给端。但由于产业资本背后产业规模的不同、行业的不同、发展策略的不同,呈现出零散、长尾的态势。

因此,目前“LP化”仍处于起步和摸索阶段,预估比例不超过20%。未来发展空间巨大,CVC间的合作模式也将更为紧密、多元, 具体如下:

1、新经济CVC和传统经济CVC之间的合作

比如作为传统CVC代表的新希望集团,不但直接投资了作为新经济CVC代表的腾讯,还和腾讯一起作为LP,共同投资了美团旗下的龙珠资本以及真格基金等GP。

2、已经“LP化”的CVC和仍在“GP化”的CVC之间的合作

已经“LP化”的建发新兴,投资了CVC的GP机构君联资本;已经“LP化”的北汽投资了首创创投;已经“LP化”的日照钢铁投资了复星等。

3、国内外CVC之间的合作

通过作为LP共同投资GP这样的模式开启合作。比如国内的爱尔眼科集团和法国眼视光巨头依视路,作为LP共同投资了国内垂直于视觉科学的基金睿盟希资本;国内的七彩化学和百年化工巨头巴斯夫作为LP共同投资了国内垂直于化工领域的基金川流投资等。

如今,随着国内CVC野蛮生长时代的结束,中国CVC的“LP化”进程也开始明显提速。 未来,在市场需求和实践验证,以及监管要求等因素的不断推进,也将吸引越来越多的产业资本流入一级市场。

*本文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

编辑 | 张硕

富士康的转型之路终于走到“火烧眉毛”的境地。

继十天内在 汽车 领域两次重磅布局后,富士康开始马不停蹄为自己的电动 汽车 平台招揽人才。1月15日,有知情人士确认,郑显聪已加盟富士康母公司鸿海 科技 担任其电动 汽车 平台首席执行官。郑显聪在 汽车 领域有40年的从业经验,曾在蔚来、菲亚特中国、广汽菲亚特、福特等车企任职,2019年8月,其卸任蔚来 汽车 联合创始人兼执行副总裁一职。

就在两天前的1月13日,富士康与吉利宣布以50:50成立合资公司,用于“为全球 汽车 及出行企业提供代工生产及定制顾问服务”。这已经是今年1月以来,富士康第二次与整车公司签署战略合作。此前的1月4日,富士康刚刚出手“挽救”因现金流短缺而处于停摆新造车势力拜腾 汽车 ,拜腾南京工厂是吸引富士康的重要条件。

在同吉利的合资中,许久不出山的郭台铭亲自上阵为造车站台,这背后,是富士康迟缓的转型进度已然让其有错失苹果 汽车 订单的危机。

即便从多年前开始确定转型方向,但苹果造车计划浮出水面后,麦格纳代工的呼声已经高过了富士康,而富士康依然无整车制造资质,也无制造经验,其被动局面只能靠在 汽车 圈广寻盟友来扭转。

富士康在造车上的处境,也是其在各个领域转型困局的缩影。尤其是郭台铭淡出决策层之后,富士康实际采用了集体领导制,于是半导体、电动车、工业互联网……新董事长刘扬伟为富士康勾勒的转型方向,几乎照顾到了每一位经营管理会成员所负责的领域。

但富士康近年来有如工业巨人中最“不性感”的存在,即便环绕着它的是苹果、5G、云计算、工业互联网、半导体、新能源 汽车 等催生出无数市值传奇的热门概念。

外界甚至能够清晰看到,富士康所依赖的核心优势在衰退,远虑与近忧同在。最为明显的迹象包括,苹果为了防止代工链条一家独大,将订单向立讯精密、歌尔股份等公司分散,后两家公司市盈率分别为65倍和56倍,市值远超工业富联、鸿海集团。此外,劳动力成本逐年上涨,富士康基于劳动力密集型工厂管理能力的优势还能走多远,也存在诸多不确定性。

在转型路上,富士康并不缺乏战略纵深,旗下仅上市公司就多达20余家,业务线广布。但在转型的几年中,富士康努力维持“均衡”的同时,分散了资源、分散了责任,也分散了集团转型关键时期所需要的担当。

毫无疑问,富士康这个工业巨人,需要找到投资自身未来的正确方式。

为抢单苹果 汽车 ,富士康四处求盟友

有熟悉富士康的人士表示,苹果是富士康最重要的客户,但在苹果造车计划曝光后,富士康的服务能力不仅落后于苹果需求,也落后于行业趋势,警报已经拉响。目前富士康在中国大陆有超过30个园区,但并无整车项目。此外,富士康自身既不具备整车生产资质,也不具备整车生产经验。

图/视觉中国

为了改变局面,富士康开始在 汽车 圈四处“求盟友”。无论是与吉利的合资,还是同拜腾的合作,都指向一个目标,即获得整车制造能力。

1月4日,停摆近半年的拜腾宣布与富士康 科技 集团、南京经济技术开发区签署战略合作框架协议,推进拜腾首款车型M-Byte的制造,争取2022年第一季度前实现量产。

拜腾停摆,最缺的是钱。但对于富士康提供了多少资金,这笔钱以何种方式、何种条件注入拜腾,拜腾拒绝向外界透露。

去年12月,AI 财经 社独家获悉,双方的合作将主要围绕拜腾的工厂展开。富士康曾派团队实地考察了拜腾南京工厂,工厂、整车资质、平台是富士康考察团最看重的。

对于拜腾,富士康若能在搭建制造上施以援手,确是其需要的。AI 财经 社了解到,停摆后的拜腾,核心团队仅剩下约300人,其中约200人归属于盛腾团队,专注做研发;此外仅有约100人供职于拜腾,负责生产和运营。

要实现M-Byte的量产,百人的制造团队显然无法做到。AI 财经 社了解到,拜腾南京智能制造基地项目已经完工,首批试生产车辆已于2020年上半年顺利下线。但对于整车制造,从试生产到实现车型量产、产能爬坡之间,还有很长距离。

按照此前规划,拜腾南京工厂规划产能30万辆,一期产能15万辆。依靠富士康的工厂管理能力,确有条件协助拜腾搭建生产,“盘活”拜腾的工厂。

对于这一点,拜腾并不讳言。拜腾对外表示,富士康在高端制造、成本控制、质量把控等方面拥有成熟体系,正是拜腾看重的。拜腾希望在富士康的帮助下实现人员引入、技术及产业链资源的导入,最终推进M-Byte量产。

但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施以援手的代价,是拜腾将向富士康“分享”其工厂。

事实上,拜腾的南京工厂,是其优势资产之一。在“造车新势力”中,由于长期停摆,拜腾在产品、渠道、品牌等诸多核心能力上已落后于对手,但相比于其他几家,拜腾的工厂规划还算是完备的。

业界此前的 探索 ,显然给予了富士康挺进新造车赛道的经验:蔚来本身不具备整车生产资质,其产品目前由江淮代工;小鹏则由代工逐步向自建工厂试水,首款产品G3主要由郑州海马代工,第二款车型P7已在其自建工厂肇庆投产;理想选择自建工厂但是十分谨慎,其常州工厂一期设计产能仅为10万辆。

相比之下,拜腾已在去年获得新能源 汽车 生产资质,又是南京市重点支持的项目,在土地资源、配套资源,以及产业链引入上获得了很多支持,这些都是意图切入新能源 汽车 产业的富士康所不具备的。

无论是拜腾南京工厂30万辆的设计产能,还是15万辆的一期产能,短期内都很难全部用上。以国内新造车势力龙头蔚来为例,2020全年蔚来三款车累计交付量4.37万辆,拜腾仅有一款M-Byte的情况下,工厂产能爬坡顺利,将有大量闲置产能可以利用。

这就为同富士康的合作提供了空间。事实上,富士康一直在为切入新能源 汽车 产业链积蓄力量,尤其苹果的造车计划发布后。

富士康的造车“攻防”战

汽车 被称作“工业之王”,在燃油车时代,整车平台、工艺水平、成本管理、质量管控、供应链管控能力,都是不同车企集团之间竞争的关键,通过共用平台、零部件协同,可以孵化不同品牌、不同品类的多款产品,这时候企业之间核心竞争力的差异集中体现于生产制造上,因此整车厂需要主导自身的生产。

图/视觉中国

但电动车兴起后,整车制造难度大大降低,上游电池等核心零部件供应都可以开放采购,再加上电动车技术处于快速迭代周期,因此竞争焦点转向技术积累和产品实现,制造本身不再意味着绝对的壁垒,外包成为部分新入局者的选择项。

电动车整车制造的“下沉”,让富士康看到了借道“升级”的机会。2018年富士康参与了小鹏 汽车 B轮融资,后又原价退出,尽管官方说法是为了避免影响小鹏 汽车 重组的时间表和确定性,但也导致富士康错失了分享新造车红利的机会。2020年初,富士康与菲亚特克莱斯勒组建电动车合资公司形成“弱弱联盟”,开始了在电动车领域的补课。

为切入电动车制造,富士康在去年10月发布纯电动底盘平台MIH。按照富士康董事长刘扬伟的说法,富士康将在2025年到2027年间,实现为全球10%的电动 汽车 提供零部件或服务的愿景。

但外界变化的速度,还是超过了富士康的反应速度。就在富士康缓慢出牌时,大客户苹果却先行一步,Apple Car将在2025年左右推出 汽车 的消息曝光。

能否继续拿下苹果的 汽车 订单,反映着富士康传统优势、传统大客户能否延续,也是其切入电动车整车代工的机会。现实是,富士康的竞争压力很大,既无造车资质又无造车经验,几乎没有竞标优势。

显然,富士康在“造车”代工上遇到了更为专业的对手。这正像富士康在多数转型方向上的遭遇一样,试图把水端平的富士康,看似能够搭上每一个概念热点,但在每个领域都依然像是卑微求单的“打工者”。

富士康“失焦”的转型路

对于富士康而言,建立起转型认知、意识到转型方向和机遇所在都不难,难的是在一个规模如此之大、业务线条如此繁杂的集团中构建起执行力。与富士康在 汽车 领域的遭遇相似,富士康需要转型的认知多年前就已建立,但步伐一直极为缓慢。

AI 财经 社发现,2018年2月,时任富士康总裁的郭台铭在公开场合提及富士康转型目标时,表述为“一家全球创新型的人工智能平台,而不仅只是一家制造公司”。然而,在2019年新董事长刘扬伟上任时发布的“3+3”转型战略中,将目标表述变为积极切入电动 汽车 、医疗 健康 、机器人三大新兴产业,抢滩人工智能、5G和半导体三大新兴技术。

刘扬伟提出“3+3”所涉及的六大概念,几乎囊括了近几年多数热门领域,在逻辑上,重视一切的表述,往往意味着重点的失焦。在鸿海集团高层,刘扬伟这样的提法,其实有着更深的高层背景。

郭台铭淡出鸿海决策层后,鸿海精密成立了一个由九人组成的经营委员会,转向集体领导制。从经营管理会名单上,AI 财经 社发现,按照彼时公布的经营委员会名单,集团副总裁吕芳铭对应的业务方向为5G,董事长刘扬伟则对应半导体业务,李杰此前是A股工业富联副董事长,对应工业互联网业务,只有卢松青对应业务为 汽车 相关的车联网。

图/视觉中国

这使得体系庞大、业务板块繁杂的鸿海集团很难集中于一个方向上发力。

以工业互联网领域的转型为例,根据A股上市公司工业富联2020年半年报,云计算业务的确成为工业富联营收的第一大增长点,当期该板块业务在工业富联总营收中的占比由2019年底的40%上升至45%。

但从财报中亦可以看到,工业富联的云计算业务包括提供云计算硬件模组、将硬件与软件结合、打造完整的云生态系统等。AI 财经 社了解到,工业富联的云计算业务依然以硬件代工为主,软件业务规模较小,这使得该公司云计算业务的毛利率仅维持在4.48%。换句话说,虽然顶着工业互联网、云计算的外壳,但富士康在此领域的业务仍以代工为主。

云计算及前文提到的电动车之外,富士康另一个转型方向为半导体,在董事长刘扬伟亲自 *** 刀下,富士康在半导体领域获得了更多资源倾斜。

AI 财经 社了解到,富士康在2020年4月签下青岛先进芯片封装与测试项目,项目总投资10亿元,由富士康 科技 集团和融合控股集团有限公司共同投资。按照计划,项目将在今年投产,2025年达产,建成后预计月产能将达到3万片12英寸晶圆。

除了青岛项目外,从2018年至2020年底,富士康及旗下公司相继与济南、南京、昆山等地合作方签下半导体项目。按照刘扬伟在财报会议上的表述,针对半导体领域,公司主要布局方向为半导体3D封装、面板级封装(PLP)与系统级封装(SiP)。此外,IC设计也是鸿海布局的重点,2020年6月,鸿海宣布成立“鸿海研究院”,包括人工智能、半导体、新世代通讯、资通安全及量子计算等五大研究所。

这些投入带来的长期效果,中短期还难以显现出来。此外,可以确定的是富士康在半导体上的投入目前仍集中在附加值相对较小的产业链下游。

半导体链条大致可分为设计、制造和封装三大环节,利润和技术含量更高的环节是设计和制造,其中制造端诞生出台积电、中芯国际等龙头。但从富士康目前的投入方向来看,半导体封装或许可以给富士康贡献利润,但却更像是传统优势的延续,并不能解决富士康所面临升级转型的核心问题。

相较于一个营收万亿以上工业帝国的整体体量而言,富士康在半导体、电动车、工业互联网上的转型都在进行,但投入与体量不成比例,都见效缓慢。集体领导下,富士康维持转型“均衡”的同时,也分散了资源,更分散了责任,分散了集团转型关键时期所需要的担当。

富士康的远虑与近忧

如今,距离富士康大陆工厂员工“12连跳”的一系列悲剧事件已过去十年,但这十年间,富士康在人们印象中依旧是那个血汗工厂。

图/视觉中国

顶着“血汗工厂”名号十年,富士康过得也很难受。根据财报,富士康母公司旗下核心上市公司鸿海集团2019年全年营收5.33万新台币,约合人民币1.23万亿,万亿营收之下,鸿海精密利润率却仅为2.1%,净利润从2016年的1487亿新台币(约合344亿人民币)跌至2019年的1153亿新台币(约合267亿人民币)。

集团另一核心资产,A股上市公司工业富联全称为“富士康工业互联网股份有限公司”,被集团寄予转型厚望,但这家公司目前的核心业务仍为代工。2020年上半年,公司报告期内营业收入1766.5亿元,同比增长3.60%;归属于母公司股东的净利润50.4亿元,同比下降7.98%。

代工业务上,苹果是富士康最重要的客户,但为防止一家独大,苹果逐步将订单向立讯精密、歌尔股份等分散。行业上,在富士康优势最明显的通信及消费电子市场,增长空间越来越狭窄。

此外,富士康的“代工”优势来自于成本管控、制造管理,但在劳动力成本上行已成为趋势的情况下,富士康的优势还能维持多久存在疑问。

于是,庞大的富士康远虑与近忧同在,富士康不仅需要重拾代工以外的竞争优势,还需要进入利润更高、增长更快的行业之中,并掌握更大的话语权。

富士康旗下两家上市公司被资本市场给出较低的估值。目前,鸿海集团的市值合人民币约为3532亿元,市盈率约为14.7倍。A股工业富联上市即巅峰,2018年6月上市后触及25.73的高位,后再未达到这一区间,目前市值约为2829亿元。

相比之下,被称作“小富士康”的立讯精密2019年营收623.8亿元,仅有鸿海集团同期的约二十分之一,2020年上半年营收365亿元,不到工业富联的四分之一,最新市值却达到4166亿元,市盈率在63倍以上。

富士康缓慢的转型中,缺乏的是战略纵深吗?富士康旗下超过20家上市公司,为其提供了庞大的财务能力。缺乏认知吗?从成为最大代工厂的一刻起,郭台铭已经意识到转型的必要。缺乏机遇吗?电动车、半导体、工业互联网到富士康涉猎的每一个领域,由变局带来的机遇都存在着。

然而,富士康的转型依然以缓慢的速度向前推进,对于这个步履蹒跚的工业之王而言,需要更果敢的决策,以及更坚定的执行力。

鸿海精密主要加工:鸿海科技集团

各式连接器产品线及零组件。

精密金属加工零件与工程塑胶组件。

资讯产品用之机械精密零组件、准系统。

消费性电子产品生产制造。

寛频通讯产品、无线移动式通讯产品、局端通讯产品等。

体验式科技服务及销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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